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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长满意的点头。
老人们很快离开，村口就在我的面前，他们好像根本不怕我会突然跑走。
我趴在地上，四周很静，我却听到了一些动静，那是有规律的脚步声。
所以这个穷的小偷来了都要叹口气的村子，居然一直有人在巡逻。
我可不敢脸大的以为他们是为了怕我跑出去，所以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？
我灰溜溜的回到了屋子，那姑娘见我回来毫不意外。
她眉头微皱。“我是来给你生孩子的，早点生完，我就可以早点回去。”
“我们才刚刚认识，你就要给我生孩子，你，”
我有些别扭，长这么大还没和姑娘近距离接触过呢，更不要说这姑娘一上来就要脱衣服，还怪吓人的。
“都是这样。”那姑娘看我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。
“都是这样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什么都是这样，别人也是这样吗？怎么可能啊？
这也太随便了吧。
姑娘似乎有些暴躁，这还是个火辣的姑娘。
“我们村和你们村都是这个样子的，我们村里的人来给你们村生孩子，你们村给我们村子酒。”
“家家户户，世世代代，都是这样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还会有这样的事情？我完全没有想到，一壶酒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，能够让一个姑娘心甘情愿的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生孩子，且如此心安理得，那她刚才为什么又像是被绑来的？
我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，姑娘更加鄙视。“那是仪式。”
我完全不懂，姑娘却已经不愿意再跟我多讲什么了。
她利落的爬上了床。“你还想不想生孩子？”
这多不好意思。
我有些脸红，人家很害羞。
姑娘更加暴躁，一把将我拉上了床。
第二天醒来，我整个人很懵，非常懵，很难以相信。
这就娶到媳妇了，这就要生孩子了，哦不，已经在生了。
她什么时候能怀孕，什么时候要生呢？
想来那姑娘给村长汇报了。
村长很满意，让我好好努力。
我还有些不死心。“赵爷爷，真的只能等我生了孩子才能开始学习酿酒吗？”
“是。”
村长点头，“你不用着急酿酒，很简单的。”
怎么可能简单，村长说的话，我是一个字儿也不信。
传承多年的老手艺，多少人世代赖以生存的东西，怎么可能会简单。
可他都这么说了，我也只能相信。
我整天在村子里无所事事，偶尔遇见人，他们只会催促我赶紧回家生孩子去，别在外面瞎溜达。
最开始听到这些话我还会脸红，不好意思，听的多了也就习惯了，生孩子嘛，大家都要生的，多大点事。
我那媳妇也很能干，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净利落，做的饭也香得我口水直流。
对于生孩子的事情，她比我还热衷，时间长了我腰都有些不好，可她的肚皮还是没有什么动静。
她无数次眼神在我身上打量，那个样子充满了嘲弄。
她好像是在说。
你到底行不行啊？
我很委屈，我很无奈，我觉得我行，可现在看来我好像不太行。
三个月过去，媳妇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，村长终于忍不了了。
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郎中，要给我和媳妇看看。
也是辛苦他了，居然还辛苦找郎中，毕竟我们村子里的人从来不用看郎中。
我红着脸，任凭郎中把脉，谁想到郎中居然摇了摇头。
“他不行。”
村长和媳妇的脸色都相当难看。
村长的声音陡然提高。“这么年轻个小伙子居然不行？”
“他生不了孩子。”
郎中这句话盖棺定论。
很好，我真的不行。
我瘫软在椅子上，爹，对不起，我要让咱家绝后了。
村长气急，无话可说。
媳妇更是愤怒，“你怎么这么废物？”
我也不想废物，可我实实在在就是个废物，我又能怎么样？废物也有自己的尊严。